1.《女神》在形式上的创造《女神》实践了郭沫若自己关于“绝端的自由,绝端的自主”的创作主张,使诗的形式得到了完全的解放。
《女神》不追求任何一种固定的现有的格式,任凭感情驰骋,自然流露,依据内在的感情节奏,自然地形成诗的韵律。它的五十余首诗,每首诗都是一种新的格式。《天狗》诗句短促;《立在地球边上放号》有一种割不断的绵绵情意,正好适合表现眷念之情;《凤凰涅磐》的诗句参差不齐,长短并用,富于变化,或长吁,或短唱,节奏感十分强烈,表现出一种悲壮气氛。
2.《女神》的比喻、象征手法《女神》常使用比喻、象征的手法,借助某一形象来寄托、抒发自己的感情,使感情能够得到淋漓尽致的表达,这是郭沫若诗歌浪漫主义的主要特征。在《女神》中,无论是古代神话、历史故事中的人物,还是人格化的自然景色,其形象的选择都十分巧妙、恰当、新颖,与要表达的感情内容相一致,山岳海洋,日月星辰,风云雷电,也都唱的是“郭沫若之歌”。《天狗》用民间传说中天上破坏者的形象来表现对世界的反叛和破坏情绪,《炉中煤》用受压于地下的、乌黑低贱的“黑奴”——煤的形象来表现劳苦者的爱国之情,十分新颖而恰当。
3.《女神》的豪放风格是新诗中豪放派的先驱。在《女神》中虽也有“丽而不雄”的风格的作品,但能代表《女神》特色的,是惠特曼式的“雄而不丽”的风格。它的想象新奇,语言粗犷,气势磅礴,声调激越,笔调恣肆。它的美是一种壮美,男性的阳刚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