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点的学校,除了学习,要学习独立和接触社会了
大家心目中的大学是什么样子的,麻烦给回复
大一点的学校,除了学习,要学习独立和接触社会了
我心目中的大学校园每个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情结”。比如没能够上大学的人往往格外向往大学校园。对于上了大学的人来说,除了对自己母校的那份情感,又总是对那些更为著名的大学校园充满特殊的向往。我也不例外。每到一地,风景名胜可以不去,而大学校园是不能不去造访的。老校园也好,新校区也好,各有各的底蕴和魅力。每每行走在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大学校园,看着来来往往都差不多一样青春和睿智的面孔,常常还以为自己也是那学校的一员。每个大学校园都是不同的,也都是唯一的,甚至也是不能用优劣进行评价的。每个大学校园都以自己不同的风貌和气质,构筑起我心目中理想的大学校园。 (一)我心目中的大学校园是绿色校园。这里所说的绿色,不只是色彩,但它确实首先应该是绿色的。进入大学以前,我心目中的大学校园都是绿草茵茵,古树参天的。隔墙相望,三三俩俩学子围坐在宽阔的草坪,享受阳光,谈论理想,讨论学术。进入校门,两排高大挺拔的大树透露出一所高等学府深沉的内涵和久远的历史。但现实不完全是我想象的那样。树是有的,只是形态和感受不同。在我看来,校园之美,很大程度上缘于树。“一个人坐在树下,与另外几个谈论自己的想法。谈的人不知道自己是老师,听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学生。学生们听得出神,不禁惊讶万分,要是这个人能留下来多好啊。于是他们就在那个所在地划出一个地方,于是世界上就诞生了第一所学校”。(路易斯康)。在建筑和规划师眼里,一个大学必须要有什么?除了大师,大树也是必不可少的。即便是再好的建筑,如果周围没有树,没有绿色,一定会黯然失色。而不同风格的建筑都可以统一在宽厚的绿色系统之中。有了树和树林,便有了清晨在林荫道间锻炼、在绿树丛中早读的风景;有了树和树林,便有了春天早莺在树顶啁啾、夏日蝉儿在浓荫里长鸣、仲秋金桂远播馥郁的香气、冬夜月光在地上编织的幻妙图案。我曾经多次造访清华校园。最有收获的莫过于两年前陪文校长到清华拜访苗日新教授。苗教授是老清华,长期从事校园规划和建设。他颇为得意的《清华园九十年的变迁》一文,在清华的校园网上,访问者甚众。苗教授领着我们参观清华园,一一讲解校园的建筑和园林,还叫人专门打开工字厅,那里是清华校长们办公的地方。清华的校园之美是人所共知的,她的美不只在建筑,更在园林,在树。树在清华是非常尊贵的,谁都不可乱动树,树也决不向谁低头。人来人去,楼起楼拆,树自巍然不动。这个传统得到了很好的继承。前不久在《南方周末》读到沈君山先生《“清华”岁月之“树”的故事》,其中讲 新竹的清华大学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因兴建礼堂,要把一株老榕树砍掉,激进的教授把自己用铁链和树锁在一块,誓死护树。还编了一首护树歌:“大学之大兮,不在大楼在大师。大师不易得兮,且植大树。大树不易植兮,且护大树!”后来迁树重植,不过终究未能成活,只留下一个树墩,供后人怀念。绿色校园是生态的。俞孔坚博士在他的《城市景观之路》一书中,用了《哭泣的母亲河》作为自序。序中这样写道:“我那残酷的儿女们啊,为什么要用道道高坝拦截我流动而连续的身体,将我肢解,令我断流……我那无知的儿女们啊,为什么要将我残忍地将我裁弯取直,再用钢筋水泥捆裹我本来自然而优美的躯体,令我窒息,如同僵尸…….我那卑俗的儿女们啊,你们嫌我草灌丛生,包容泥土与生命万千,可那何尝不是我的美德?你们嫌我曲折蜿蜒,自然朴素,可那何尝不是我诗的泉流、画的本质?”俞博士的书还有一个副标题——与市长们交流,然而从他“魂兮归来”的呼号声中,我们不是也能领悟和借鉴许多吗?去年有机会去日本。日本筑波是一个以***试验研究、教育机构为主体的科学研究城,素有日本"硅谷"之称。筑城大学就位于这座科学城的中心。筑波大学没有围墙,从筑波市的鸟瞰图上,你会发现筑波大学的整个校园被一片翠绿所覆盖,与周围市区鳞次栉比的楼房形成极其明显的分界。筑波大学校园并不十分规则,校园也被街区所穿插和分割,然而从校园与市区植被覆盖的不同,你会轻而易举地将两者区分开来。据说筑波大学的校园原是一片荒地,到现在为止也只经过了三十余年的建设。过去我国大学校园建设,由于投入等原因,不得不强调实用功能,较少考虑校园与环境、生态、学科发展、学生成长等关系。时至今日,方兴未艾的大学城、大学新校区建设,在校园环境和生态建设方面不惜重金投入。在我去过的大学中,川大江安校区以“曲水环绕、绿岛成荫”为主题,着力构建一个活水公园式的生态园林。天津大学正力图建设一座以水为主体的生态校园。浙江大学将“以水筑镇,以水筑园”,在杭州西部打造一座占地八千七百亩的巨形“大学园林”。还有北方某建筑大学,大胆地将大片稻田摆进校园作为景观,惹来褒贬纷纷。其实生态的,就是因地制宜、破坏和改变最小的,越是生态的,就越是独特和不可复制的。大概稍早一点的川农学子或许还记得,现在逸夫楼的后面部分,原来是六间平房教室,教室周围有多颗粗壮的樱桃树。现在的学生四舍前,原来有一个篮球场和两幢两层的宿舍楼,其间有一浓密的葡萄长廊。每到春夏两季,课余之时,总有不少人跃跃欲试,去摘取那永远也等不到成熟的酸酸的果实。现在想来,竟是那么甜蜜而又遥远的事情,那不正是现在我们很多人所刻意追求的吗?绿色校园是可持续发展的。很多时候,决定不做什么比决定做什么更为可贵也更为重要。创建绿色校园,就是要将可持续发展的理念,落实到校园规划和建设的各个环节,为大学的发展留下合理的空间。(二)我心目中的大学校园是人文校园。学校,这是一种人们寄予希望的地方,也是人类为了让自身的文明按照本身确立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发展而培养后继人的基地。“如今的中国,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其所有的目标便是增加学子们的知识,以便获得足够的技能从而发展文明。与西方相比,其心与性的熏陶有所欠缺,因而有所呆板。因此,学校这样的场所,除开功能安排外,其空间的形态、建筑的形式、环境的意味对于学子的心与性的熏陶是非常重要的。”(刘亚波《得道的建筑学》)校园是专门的育人场所。大学自诞生以来,一直被视为人类的精神家园。以建筑、园林绿化、雕塑、文化设施等构成的校园景观,积淀着学校的历史、传统、文化和精神,蕴含有巨大的潜在教育功能。北大学生庞洵在她图文并茂的《北大地图》一书中这样写道:“没有未名湖就没有北大人灵慧的悟性”。而说到清华,“散落在这一带的正是当年清华的四大建筑:图书馆、体育馆、科学馆和大礼堂……它们是古希腊和罗马风格的混合样式……古希腊的精神活力和理性传统,古罗马的规则和法制的纪律直到现在仍保持在清华的校风学风中”(庞洵《清华地图》)。每个大学都有自身的历史和办学理念。良好的校园景观能给人一种精神感召,制造一种整体的环境氛围,构成一种整体的育人气氛。如何通过宏观层次的总体规划和空间布局,中间层次的建筑造型和景观形态,以及微观层次的文化设施、形象标识等去物化和表述学校长期形成和积淀下来的人文精神和价值内涵,通过校园景观建设为学生增长知识、陶冶情操、净化心灵、塑造优秀的品格创造更加良好的环境,使千万学子步入大学殿堂就受到大学精神的无形感召、办学理念的无声召唤,成为学校精神的传承和实践者,是大学校园建设应该重视的工作。勿庸讳言,比起综合性大学以及许多师范院校,作为一所农业院校,在这方面是比较欠缺的。究其根源,恰恰正是不同类型学校不同的文化背景的反映,这本身就是一种值得很好研究的文化现象。问题在于我们如何去挖掘去物化学校的传统和精神,一以贯之重视它,从细微之处用心而为之,而不是因为欠缺,就试图在一个不长的时间内去突击去填补。事实上校园的“文化”如同学生的“素质”,能够在短时间内填补的绝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化”,只不过是一些标语口号、装饰物品或者是一些装点门面的“文化”皮毛。人文校园,也应该是人性化的校园。校园的所有建筑及其设施应该是人性的,充满人文关怀的,是为师生员工的学习生活工作交流提供方便的。它不应该是为设计而设计,它不只是为了展示一种恢宏的气派或者为了视觉的美观,而是应该供每一个实实在在的师生方便地使用。但反面的例子实在不胜枚举。我曾注意到这样一个令人尴尬的事实:由于绿化中道路的非优化设计,人们还是在草坪中踏出一条路来,尽管那是一个主要培训大学校长的场所。过去大学校园建设,由于投资是以单个项目为基础的,因此人们更多地注重单体建筑而少有顾及校园户外空间,户外空间常常被简单地视为校园建筑布局后的剩余部分。所以浙大校长潘云鹤院士提出“大学园林”的概念,要用“建筑+园林”来取代过去的“建筑+绿化”,还有的景观规划家提出“反规划”理论,强调要先规划非建设用地。但问题是大多数的校园从大的布局上已经很难改变。从只重单体建筑到重视户外空间的配套建设,从追求设计的视觉效果到强调使用功能,从满足功能到充分考虑使用者的需要和体验,人们的认识上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我们还需要反思,需要重新学习。建设人性化的校园,需要从了解人性开始,知道作为一个人,“需要交流,害怕孤独;需要运动,也需要坐下休息;需要了望,看别人而不被别人看到;需要安全,同时也需要挑战;需要走平坦的道路,有时却爱涉水、踏汀步、穿障碍、过桥梁;需要被人关注,同时喜欢关注别人。”只有当我们的设计不是为了表现什么而设计,而是为了普普通通的人的需要、生活、体验而设计,只要当我们建造的空间能让人们“驻足其中”而不只是经过的区域,这样的设计和建造才能称之为人性化的校园。(三)我心目中的大学校园是数字校园。所谓数字校园,是在传统校园空间的基础上构建一个校园数字空间, 对学校教学、科研、管理和生活服务有关的信息资源进行全面的数字化,使校园里无论何人、何时、何处,都能方便地获取使用。大学校园网的建立,为数字校园奠定了基础。然而我呼唤的是我所需要的信息可以不再从卷宗从书堆中去寻找,呼唤的是我可以不再面对纸和笔,呼唤的是使用网络时可以不再有那么多的烦恼和等待。